SHIMORING
批话大师,低级趣味爱好者
 
 

【GGAD/Newtina/烘焙组】辛西娅的祝福(性转向,一发完

全员除Theseus性转

Artemis→Newt

Timothy→Tina

Quin→Queenie

Janet→Jacob

Arianna→Albus

Gellertina→Gellert

Minerva→Micheal


(GGAD part在07)



辛西娅的祝福

*辛西娅,阿尔忒弥斯的别称




01

“仁慈的路易斯啊,Timmy,虽然我不想这么说”Quin双手环在胸前,英俊的金发男人盯着自己的兄长,露出怒其不争的表情,某macusa在职编制员工也在不服输地回瞪,“你真的没救了。”

 

02

Quin有个哥哥。

说起兄长来,Quin能给出很多表扬的词汇,比如说敬业,善良,勇敢,他也深知Tim某些缺点,不过那都只是小事不算什么,但除了一点。

他哥是个钢铁直男。

并非说女性就要处处被迁就呵护,但Quin从兄长的脑子里看到他凶巴巴地把女孩往macusa的办事处拖,完全无视了对方红得雀斑都快不见的脸以及那个像是随时要拿不稳脱手的破旧箱子。

就算我知道你铁面无私工作狂好歹也注意一下别的东西啊。

眼下女孩还抱着箱子,试图避开房子里其他三个人的注意开门溜走,挂在她瘦弱身上的厚大衣明显还沾着灰尘和碎石粒,Quin忍不住叹了口气,他一边挥舞着魔杖指挥厨具运作,一边扭头问。

“Scamander小姐,你喜欢派还是果馅卷?”

“我,我没什么特别喜欢的……”

女孩眼神游移,僵硬在原地。

好吧,Quin想,现在只能寄望于哥哥能尽早长点心了,因为此时他有一个更感兴趣的对象要照顾。

“你喜欢果馅卷对吧?”

桌前的女孩捧着她柔软的脸颊,面对着眼前金发的,仿佛从童话故事中走出来的王子一般的男人,Janet用力地点了点头,让Quin心软地怕起她会不会把自己弄晕。

 

03

Theseus有个妹妹。

说实话他和这个妹妹现在关系并不算太好,不是说女孩的性格乖张叛逆,他敢肯定世界上没有比Artemis更看着乖巧的女孩了,可事实上女孩有自己的小心思,而她也异常固执,并且勇敢。

自她带着爸爸的旧箱子离家出走开始,Theseus已经有两年没和Artemis有过联络了,那大概是拜最后那场争吵所赐。那晚他在养育室朝她咆哮,指责她的莽撞和她的梦想,女孩沉默地直面着他的怒火,双手甚至没从怀里的幼崽离开过。

第二天他准备了女孩最喜欢的楓糖煎饼,带着冷静一夜后整理出的劝说敲响了Artemis卧室的房门,即使他的想法还是和之前一样,可终究他还是没办法对着妹妹一直态度强硬。

迎接他的是空荡荡而早已冷却的床单,书桌上他送给她的笔记本和床尾那个来自他父亲的,女孩已经用了很久的箱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封字迹潦草的短信。

而他还没来得及对女孩说一句对不起。

之后的几年里他断断续续收到一点没有署名的礼物,大多是一些当地的手工艺品和小玩意,附带着一张手绘着神奇动物的卡片。他没有写回信,只是喂了猫头鹰便把它放走。

直到这一次,寄过来的猫头鹰显示来源地是美利坚的海关,了知那里紧张局势和法律规定的Theseus终于忍不住给自己以前的战友写了信。

可他不知道这封信没有及时寄到Graves小姐的手里。

 

04

Janet喜欢甜食,还有烹饪。

她曾经想过会不会自己不这么喜欢甜食更好,那她就会变得苗条,变得不那么不讨喜。但是甜食是世界上最好的存在了,在那些被学校其他女孩男孩无视的日子里,在那些躲在战壕深处躲避炮火的日子里,在那些无能为力去拯救伤员的日子里,记忆中外婆的肉桂卷是最好的慰藉。

可现在Janet心中的世界上最好的存在可能还要多加一两个了,他们分别是Artemis箱子里的世界,还有,Quin Goldstein。

想起男人温柔的笑和热巧克力,Janet下意识又忍不住低头笑了,离得最近的那只月痴兽趁机从她手里叼走几颗饲料。

不远处,高瘦修长的女孩撂起了衬衫的袖子,把长裙的下摆扎起来,推着那车看着完全和她身材不搭边的牧草,动作利索,她本来穿的深红色小皮鞋也被踢到了一边,光着脚踏在沙地上,正在做着把走丢的神奇动物带回后的安置准备。

“Artemis,”Janet抱着空了的铁桶走过来,在中途避开了一只飞过的恶婆鸟,“我们就这么扔下他们跑出去不太好吧……”

女孩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他们还给我们做了热巧克力,而且Tim看起来也很担心你。”她观察着红发女孩的表情,然后满意地看到那些细碎的雀斑在慢慢变红。

啊,果不其然。

她约莫懂得这种感觉,大概和她见到Quin是一样的吧。

“啊不过等下你能不能……把箱子……”她朝她比划了一下,在自己胸前,“变大一点。”

“会卡住。”

Artemis向她投来愤怒的瞪视。

 

05

TimothyGoldstein,macusa在职雇员,即将复职的前调查小组成员,Graves小姐手下首席工作狂和黄金单身汉。

虽然和情场老手这个称号无缘,但他还是要鉴定反驳弟弟Quin的吐槽。

“不要反驳了,Timmy,你就是钢铁直男。”
    他知道相比起那个对谁都和善温柔,只要笑一笑就能在第一眼夺走女孩的心的胞弟,他在与异性的交际上有那么一些,不那么游刃自如,但不代表他没对谁心动过。

他被优秀的女人环绕,其中包括他的直属上司,出身于名门的Graves小姐丝毫没有养尊处优的娇气,她的工作能力胜过macusa里的任何一个人,甚至没有一位傲罗能依仗着自己体力的优势打败她。她灰色的鬓角有着不一样的利落和成熟,而紧扣的黑色套装显示着神秘的魅力。

Tim承认,他的确被吸引过,或许说,会有谁不被她吸引呢?

“我还是觉得Janet更好。”

屈指可数的没被吸引的男人QuintusGoldstein如是说。

得了吧,Timothy看着眼前脸红得像个熟透苹果眼神不敢对上金发男人的女孩,而他的胞弟带着一种享受而充满爱意的笑摸了摸Janet的头发,他一边翻翻白眼,心想你眼里现在除了烘焙小护士还有别人?

眼下事情还没解决,他们好不容易从macusa的死刑室逃了出来,杜尔哥必须被找回来以证实他们的无辜,还有与本来大相庭径的Graves小姐……现在可不是调情的时候。

他抓紧了手里的魔杖,死里逃生带来肾上腺素的狂飙,现在他的后背依旧是湿透的,他们躲在Janet家老房子的阁楼,伴随着鸽子咕咕作响和乱飞的羽毛商量下一步的对策,那里能坐的位置少得可怜,Quin直接把他浅驼色的外套铺在水泥横梁上让女孩们坐下,完了抬起一边眉毛看了看他,责怪意味十足。

前调查员本想瞪回去,可女孩颤抖的指尖分散了他的注意力,Artemis低着头,几乎把箱子整个镶嵌进怀里,她纤瘦的肩膀疲惫地垮了下去,可后背挺得笔直,看着摇摇欲坠,却又坚定固守。

这个女孩在十几个小时前还是个让Timothy烦恼的存在,不是说现在就不是了,出于他作为调查员的工作习惯,他在银行里初见时下意识把她和可疑人物挂上钩,可现在他会把自己之前想法统统推翻。

ArtemisScamander是他见过最勇敢和闪亮的女性。

女孩伸手接住了从死亡池死里逃生的他,手肘因为冲击撞击在一起,他们透过掌心在瞬间感觉着对方血液的奔涌,那儿仿佛有万流攒动,他透过那卷曲的姜黄色额发看到了女孩绿琥珀色的眼睛,如内陆的湖泊,倒映着他看起来诧异得有点傻的脸。

抓着他的那双手修长柔软,却在指节带着厚厚的茧子和数量不少的疤痕,那是一双女性的手,却经历过世上许多人都没能走下去的路。

入夜的纽约正处于深秋至初冬的边缘,寒风打在脸上,传递而来寒心的未知,女孩的抖动更明显了,本来容易发红的脸颊变得苍白。

胸膛中升腾而起的酸软使他脱下自己的围巾搭上Artemis的后颈,后者抬起头看他,带着如灯前之鹿那般的手足无措,Timothy感受着那些触及温暖在血管中穿行,朝女孩露出了一个真切的笑。

 

06

“哥哥终于开窍了。”

“Quin你在说什么?”

 

07

她在阳光照入塔楼前就睁开了眼,猫头鹰拍打双翼的声响透过两页窗帘之间传来,和杀人柳的落叶响音一起。距离出发的时间还很长,她尝试着又一次眯上双眼,黑暗笼罩的一瞬间血腥再度侵袭,在被浸没前的一霎她猛地清醒过来。

那像是溺亡者最后的挣扎,她听到了丧礼的钟声。

有人敲响了她的门,Micheal的声音带着疲惫,有些模糊。

“你有睡着吗Arianna?”

应答前的空隙持续了很久,门在Micheal开口前被拉开,女人披着深色的睡袍,头发已经仔细地盘了起来,忽视那半月眼镜下的青黑,她整洁而得体。

男人在尽力把试探的神色隐藏起来,但他也只是一个被烦恼环绕的人,他刚刚失去了他的家庭和他的孩子,并对此无能为力。

Arianna朝Micheal微笑,好让自己看起来足够完美无瑕得使挚友放心。

她在男人离开后飞速地开始梳妆,用紧贴着腰腹的马甲扣紧自己,领巾沿着齐整的立领垂在胸前,她甚至提早把毛毡的圆帽也戴上,然后端坐在已经冷却的火炉前。

她没有闭眼,可无尽的黑暗仿佛透过阳光袭击了她,带着回忆,她突如其来想起与Gellertina的初次见面,那是她在拜访芭莎特的首个晚上,女孩穿着深紫色的罩裙奔跑,试图粗鲁地翻越庄园的藤曼围墙,黑色的薄纱在夜风中和她金色的长发一起扬起来,美丽却尖锐。

那是Arianna第一次想亲吻她的那个瞬间。

使用国际港口匙长途飞行带来的眩晕感加重了失眠的不适,幸得macusa的接待员给她提供了一辆温暖而舒适的马车前往监狱,她不得不感谢Artemis和Theseus的帮助,避免了移形后她会吐在自己裙子上的可能。她的学生把发生在纽约的故事完完整整地告诉了她,包括那些最残忍罪恶的部分,她沉默地听着,惊叹于自己的平静。

塔楼很冷,即使因为这里魔法被封锁,需要走上漫长的旋梯也未使她身体变热一点。狱卒在最后一级朝她伸手,Arianna回绝了。

她一步步走进牢房,那是个仅有不到十平方米的狭小空间,靠墙的一方摆着床褥,正对的是一个书桌,那上面散乱地分布着翻开的书籍和纸笔,还有一个断齿而圆钝的木梳,方寸大的窗户里地面很远,抬手也无法触及。

Gellertina坐在桌前的圆椅上,背对着她,指尖快速地在纸张上的语句滑动。褪去所有色彩后变成了冷硬如大理石般的灰白发丝,它们都被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阳光蔓延而下,镀上了一层虚假而陈旧的金色。

女人回过头,那双异色的眸子直视着她,她依旧美丽,哪怕时间与阴谋的纹路已经蔓延上她的眼角。那会是再一次的开端,过去与现在的分离变异,兜兜转转之下,丝缠线绕。

而她会如所有人所愿,不再爱她。

 

08

人来人往的街巷前,Kowalski烘培店的门铃被一次次推响,Janet笑着送走一位客人,然后人群移动,浅驼色的大衣扫过雕花的面包架子缓缓向前,金发的男人站在柜台,笑容温软。

她被呆呆地定在原地,耳边似是有瓢泼的雨声,而童话中,王子在伞下给了她一个吻。

 

09

结束了落款的最后一笔,Artemis小心翼翼地把卡片装入信封,那是一张巴黎的风景画,她的脚边还散落着带有墨水香味的新书。Timothy试图用冷硬掩盖不舍的侧脸在她脑海里浮现,将她的心脏刺得酸软发胀。

女孩下意识低头,用手捂住嘴角泄露出的笑意,脸上巧克力色的雀斑像是被撒上草莓糖浆,跃跃欲动。

她知道不久后自己会与他又一度相遇,而旅途即将再次启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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